lof说我有敏感词修改重发,球球你不要再卡我了。
主兔龙,有镜梦提及,成分大概各占百分之五十。
前情提要:演员paro设定,演完build的桐生战兔与万丈龙我同居中,关于要不要义无反顾追寻自己的心结婚,又或者为了保护而隐瞒这两者间纠结。在见过几位前辈后做出属于自己的决定的故事。
前文见 天加的场合
镜梦后续我想接档巧木巧!我永远意难平的木场勇治!
套用现实的设定,真的是医生的宝生永梦和镜飞彩,以及超级直球和致命的迟钝共存,宝生永梦打出一记好球然而镜医生没接的神奇现场这样的设定。
我,吹镜飞彩是不用打稿子的(正色)。
以下正文
不知是听哪位前辈说过,拍摄时分心可是大忌。
从前可能不以为然,但当饰演刑警押井敬史的演员终于拍摄结束,伸着懒腰正为晚上去哪里喝一杯而思考时,只听哐当一声,跟在身后的‘横山彻’转眼之间就消失了。
说消失也许并不确切。
桐生战兔这次扮演的刑警并不是个出挑的角色,刚巧今天杀青前忽然想起,万丈最近的新剧似乎是有关冤罪辩护律师来着,与拍摄build时前期的逃狱形象对比起来简直有趣。
然后他就一脚踩空了台阶,在那个瞬间关节在脑中鸣起尖锐的警笛,但他还没从突然的失重感回过神来,经纪人先所有人一步奔跑过来大声问道:「桐生君!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啊,嗯……我没事……」他苦笑着脸站起来对经纪人撒谎,即使疼得不得了,可他那张姣好的脸成功粉饰了这个谎言,年轻的经纪人拍了拍他大衣上沾的灰尘,就又跑回剧务身边,继续成人间的联络交流与人际交往。
战兔随便坐在背景的纸箱上,脚踝一跳一跳地疼,那处的皮肤也变得炙热烫手。
要不然今天叫辆计程车回家吧,战兔这样想,可怎么向万丈解释,或者说掩饰可难倒了他。正当他陷入自己的思维圈出不来时,有个黑影居高临下站在他身前,意识到晃眼的阳光不再直直地打在他身上,桐生战兔抬起头惊讶道:「八云啊,不是……丰式小姐?」
「还以为ex-aid拍摄完后我就没什么机会载伤员去医院了。」她看着方才摔得很惨的桐生战兔感叹,「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毕竟在外科那边还是很方便的。」
「可我……」我想先回家,战兔心里这样想,但话只说了一半就赫然停住了,不知道此时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回去这点,陷入了沉默。
可能是出于年长女性的好心,丰式她对在外人看来一时纠结得难以自拔的桐生战兔说:「总之先去医院吧,刚才我看你的经纪人好像已经给万丈君打电话了哦,与其在这里等着不如先去接他?」
战兔苦笑着点头,难怪从刚才开始口袋里持续不断嗡嗡作响,他一边艰难地上车一边接起静音后疯狂震动的手机,还未等他开口,万丈龙我的声音就一股脑从听筒里涌出来。
「喂!战兔你怎么样!还能说话吗?你的社会保健卡还在床头柜里,我马上带上去医院……」
「停!停一下!」战兔被这连串的问句弄蒙了,只好先喊停,「我只是踩空了台阶,笨蛋你到底听了些什么啊?」
丰式冬一无意识观察着后视镜,桐生战兔五官并没有大变化,但周身萦绕着柔和的气场,从他接起电话那刻就变得不容第二个人插入,一心一意地把全身心的重心都放在交谈上。女人敏感地感到自己触及了什么年轻人的秘密,收回视线,然后按照战兔的指路在路边接上了等待已久的万丈龙我。
对方明显是一路奔跑过来的,喘得像是个老式风箱,栗色辫子翘起的发尾随着身体也一摇一晃的,战兔的视线也顺着左右摇摆,原本凝固在面颊上的谦逊仿佛从中裂开,笑得非常可爱。
对,就是可爱。万丈面颊潮红一部分的原因是刚才跑得太急,另一部份则是战兔忽然莫名其妙朝他笑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一时间都向面颊奔涌,他抿着唇急忙把对方的保健卡掏出来。
对了!万丈龙我这才想起来战兔是踩空了才要去医院,作为行动派的他双手很自然的掀开对方的裤腿。明明自己触碰时只是感到疼痛,但万丈没轻没重的手放在上面那一刻,一股电流从足踝贯穿直至颅骨,好像有点糟糕,战兔看着万丈低着头的样子这样想。
于是桐生战兔非常恶趣味地轻轻朝万丈龙我的耳后呵了一口气。
霎时间对方捂着后颈直起身,缩在后座离战兔最远的一侧,一边用无声谴责的眼神看着他,一边看了看正在开车的丰式太太,发现她没有注意到后座上骚动,安下心来的表情也逗乐了桐生战兔。
真是犯规的可爱啊。
战兔撇过头抿唇,不然很害怕当场笑出声,他坐的倒是端正,右手缓缓却坚定地覆上了万丈的,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两人掌心相合。桐生战兔才不会满足于此,他轻弯手指,在一个谁也看不到的角度紧紧扣住万丈的手。
不过万丈龙我一直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霓虹灯的残影,状似一贯他在家时与战兔赌气的样子,可手指非常诚实的回应以固执的力道。
西边的天空渐渐染上夏日柑橘的颜色时,丰式太太把车停在了圣都大学附属医院的停车场里,其实她自己也是来这边探望侄子,万丈先一步开车门走向战兔那侧,在丰式看来非常绅士地蹲下身,可对方迟迟没有动作。
「上来啊。」他回过头说。
桐生战兔起先并没有动作,直到万丈第二次回头才噗嗤笑出声来,趴在他的背上,任由万丈龙我背起自己。他能感觉到对方背上肌肉的起伏透过外套传过来,扶着对方肩膀的战兔抑制不住翘起的一缕发尾,食指指着前方门诊的玻璃门指挥道:「上吧!龙我丸!」(注:这里是在neta《超魔神英雄传》战部渡的魔神龙神丸)
「哈?那又是什么?」
「以后和你看。」得寸进尺揉乱了万丈发型的战兔,鼻尖缭绕着两人合买的浴液残留的香气,心里想着到时候两人一起看电视的情景,不再出声。
如果现在万丈能够回过头,一定会觉得桐生战兔此刻露出了很美好的表情吧。
急诊里弥漫着消毒水以及过滤层流消毒的味道,战兔还记得在拍摄build时他们两人还半是玩闹地致敬了前作镜家小少爷的姿势,双手傻傻地举在胸前。事后还是从2ch上得知那是无菌操作的一环,在医生手术前净手完毕,手要保持在无菌区内,而无菌区的判定大概是肩膀以下至腰线以上的样子,他举的太高了。
他回过神来,万丈已经帮他缴了费,专心在一旁发起呆来,目光直直地穿过虚空也不知是在看哪里。果然最近还是太累了吧,战兔发觉最近二人因为工作原因已经很久没有一同回过家了,一个演刑警另一个演辩护律师。(指二人现实中各自的新作《掉链子刑警》与《冤罪辩护律师》)
不打算打断万丈龙我无意识的发呆,战兔注视着他的侧脸,忽然想起那枚订下的金色戒指,胃里刹那间仿佛吞了蝴蝶,翻涌着一股半是幸福半是焦虑的不安感。
「说起来永梦也是在这里工作来着!」万丈忽然间与战兔四目相对,看着自己的倒影映射在他的虹膜上,战兔被这光芒晃得慌了神,连他究竟说了什么都没有细究,只垂下头应了一声。
假面骑士Ex-aid的选角的确非常有名,真的在合作医院的医生里挑选了男主角以及男二号,并且靠着优秀剧本的加持而成为了当年的话题作。似乎最初还有传言说镜飞彩的角色要归功于他是镜院长的儿子,但在桐生战兔看来这个苍白俊朗的年轻人除了为人冷淡了些外,他的天才外科医生的头衔与他的演技成正比。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搭戏时容易被镜家少爷冰冷的气质无差别冻伤。
刚刚想到这里,正好轮到自己进病室。桐生战兔拒绝了万丈也想同他一同起身的动作,从他这个角度俯视,对方仿佛在发光又颇显无辜的眼神着实太可爱了。
可这份笑意刚踏进门内对上了一双类似玻璃珠的双眼便消失殆尽。这可真是天大的巧合,战兔笑得很僵硬,镜飞彩显然也认出了曾经一起合拍过剧场版的同事,微微点头示意,随后视线就又回到他的腿上。
镜飞彩观察着红肿隆起的足踝,看也不看战兔面上的表情,手指顺着脚踝腓骨下端的关节面与距骨滑车的走向不轻不重的摁着,他的手指冷得像是机器,丝毫没有方才万丈伸手时不由之主的紧绷,飞彩没有抬头平静地问:「如果以这个力度左右活动会疼吗?」
说着,非常无情地活动着他的关节,疼痛初始时剧烈但眼下转变成一种闷痛,医生看上去冷酷粗鲁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使战兔感觉到本应发生的疼痛,于是他只是摇了摇头。
镜飞彩又观察了一会儿桐生战兔,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回办公电脑后,一边敲打病例一边对他说:「关节没有畸形和弹性固定,可以确认不是骨折或者脱位,去照X光片排除完踝关节高位骨折的可能性就可以回去了。」
接过医生递来的缴费单与检查申请,有个闪亮亮的东西在对方手指上熠熠生辉,是一枚银色的男士戒指,大写的M蚀刻在最显眼的位置。
久久对方没有接过病例的意思,镜飞彩不耐地抬头正巧撞上战兔意图询问的眼神,本就困扰于心的一些问题也许能从医生身上获得解答也说不一定。
这样想着的战兔指着对方的指环诚心向飞彩提问:「要以什么心情送出去或者什么名义送才能被真心接受呢?不需要担心会令对方苦恼吗?」
冰冷的仿佛覆上面具的高岭之花终于带了些不一样的神色,他看向左手的眼神相比于刚才柔和了不少,镜飞彩抬起头挑眉道:「相信你自己的眼睛,等到了对的时机,你能感觉到不同。」似是一时的恶趣味似的,他又补充,「天才物理学家还真是问了个蠢问题啊。」
夏日的暖风裹挟着医院此时盛开着的雏菊的馨香,阳光西斜令梧桐树下的阴影刚刚好包裹住了一条长椅,长椅边是数日前栽下的洋地黄,是镜飞彩执意让园丁种下的,原本镜灰马院长是想种当季的大丽花来着。
排除药用价值不谈,秀丽挺拔好似铃铛般的花朵是如此美丽,也顺着微风摇曳着。但还有更美的存在,半个小时前早已下班的镜飞彩医生安静地坐在长椅上,手上捧着一本让人望而生畏的精装厚本医书,几团光晕突破梧桐树叶的桎梏打在他的发顶,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宝生永梦飞奔着冲出医院时正好是飞彩看到第八章PICC深静脉置管的部分,解析图少有的是手绘的版本,这一点使得飞彩的唇角微微翘起,而几步开外忽然没了动作的宝生永梦胸腔里的心脏差点就要脱离肋骨的约束,速度快到现在拿听诊器可能会在心前区听到杂音。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靠近正在读书的飞彩。
就在他右手差几公分搭在对方的肩前,飞彩突然抬头,吓得永梦赶忙缩回情不自禁伸出去的手,欲盖弥彰似的背在身后。飞彩看了看表,站起身对永梦说:「迟到对医生来说可是No,thank you.」
「对不起,飞彩前辈!」他垂下头不敢对上镜飞彩那双魔性的双眼,像是漩涡一般深邃,令他脊骨由下而上战栗了数秒。
所幸今天心情尚佳的镜飞彩医师只是‘啪’的一声合上书,虽然他嘴上刻薄了些,实际上最纵容宝生永梦的人也是他镜飞彩,所以才会同意今天对方少有的邀请自己一起去吃晚餐。
餐厅离医院其实并不远,两人一前一后大概错开半个身位,总觉得有种违和感,飞彩为了探究这错觉的源头眼神落到了身旁研修医的身上。
平日里稍微开朗到聒噪的研修医此时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低垂着头。这样看来飞彩才突然发现其实对方嘴唇很薄,抿起来时更平添些许复杂的情绪,颇有几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感觉。打断飞彩思绪的是永梦忽然间停下了脚步,然后抓住了他的手。
研修医的手掌要比自己暖和。这是镜飞彩脑中浮现的第一印象,热意源源不断的传过来,甚至一时之间他觉得对方好像发烧了似的,双颊也渐渐染上了久久不褪的桃红色。
「飞…飞彩前辈!」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永梦几乎是破音喊出了他的名字,却又被自己的表现蠢到紧张不已。
「嗯?」着实摸不清研修医的想法的他转过身,与永梦面对面。
「飞彩前辈……是怎样看待我的事呢?」他小心翼翼的姿态让飞彩有种看女高中生的错觉,正巧一朵蓝色的花朵旋转着从上空飘落,是漂亮而清爽的蓝色紫阳花。
飞彩抬头才发现经过前几日暴雨的侵袭,公园长廊的紫阳花不知何时全部开放了,仿佛是人造的一片晴空般大片的花朵盛放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向眼前像是在等审判结果的宝生永梦,平静地说:「医术半吊子,心理承受能力也马马虎虎,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努力过头了。」
每个罗马音都令宝生永梦更绝望一分,到最后甚至像是只鸵鸟想直直地扎进土里。
「但这也算是你的优点,研修医。」赫然间永梦以一种会闪到脖子的高速抬起头,半是迷茫半是不敢相信地盯着飞彩开开合合的嘴唇,「对于这些我并不讨厌。」
语毕,对自己究竟说了多么令人动容的话完全没有意识的镜飞彩医生想着,这样就能安抚新入职的研修医的想法,打算拉着静止不动的永梦去餐厅,这个时间大概还应该有位置。
可他拉了两下没有拉动,疑惑地看着宝生永梦。
原本飞彩手中的热源忽然抽离,掌心盈满了寂寞感,还没等他缓过神,一双温暖得像太阳般的手左右网住了他的脸颊,宝生永梦原本就俊朗的面庞与飞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好似有蝴蝶飞落,镜飞彩感觉到唇间滚烫的一点。
时间暂停了,黄昏时刻的紫阳花团渐渐被渲染成紫色,镜飞彩此刻的感觉说实话的确不好,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五脏六腑间被彩色的水果硬糖塞满,过载似的快要迸出一样,飞彩怀疑到时候从腹腔里跳出来的不只有糖果,还会有彩带。
罪魁祸首宝生永梦反倒是一双亮晶晶的双瞳笔直地注视着飞彩,一如一直以来憧憬地跟在他背后那样,但这次他不会满足于遥远的憧憬,他想要紧紧地握住镜飞彩那双仿佛永远也不能回暖的手,站在他的身边。
「飞、飞彩前辈……」永梦实在是太紧张了,完全不知道除了呼唤他的名字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于是非常诚实地吐露心声,「我紧张得有点想吐。」
想吐的是我才对吧!表面上仅仅是常年苍白的脸颊微微染上点桃色,在夜幕下根本看不真切,实际上在刚刚研修医的一吻后,镜飞彩早已在体内乱成一团。他自己诊断为窦性心动过速(注:剧烈运动后的心跳加速也属于此,安全的心跳加速。),不知道应该先诧异于研修医喜欢自己,还是诧异于自己居然也不排斥。
忽然之间某股不知名的怒气从飞彩心里流淌出来,明明是他先吻的我却自己自顾自地含糊其辞起来!被这样的想法支配的飞彩打断了永梦仍在酝酿如何开口的情绪,他的唇瓣和他本人一样是雨后夏风的凉意,进攻意味十足地与永梦贴在了一起。
如果说刚刚是等待判决般的凝重,现下则是有蝴蝶在他胃里跳舞,宝生永梦完全舍弃了呼吸这项技能,就好像人类进化时舍弃了肺,原本俊俏的脸涨得通红,可眼睛却还是亮晶晶的。
这世上再没有更美的眼睛了,飞彩能够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占满焦糖色的虹膜。
「下次至少要有这个气势才行。」久久的,镜飞彩喘着粗气看着更狼狈的研修医,他们两人现在的距离使永梦能清晰观察到他鼻翼边两颗可爱的痣,他点了点头决定下次也要拿出能与飞彩前辈媲美的气势。
于是,被告白的镜飞彩医生,后来也是被戴上戒指的镜飞彩医生,作为宝生永梦的指导老师,从各种意义上他还是挺成功的。
离开医院时唯有皎洁的月光洒满庭院,这个时间除了担起背负桐生战兔的重任的万丈外,就只有园丁还在梧桐树下挖掘着枯萎洋地黄的背影。他觉得其实背上很轻,万丈轻松地背起战兔又拎着医院开的药,他们两人踏入月色。
这个方向走回家能够路过东京湾,德岛出身的战兔其实并没有好好观察过东京的海,他觉得这里不及故乡那么蓝。
离片场很远但离家很近算是圣都大学附属医院的优点之一,战兔伏在对方的肩膀上这样想,对方的步伐太沉稳了,仿佛可以一直安心睡下去似的。他蹭了蹭可爱的虾尾辫的发尾,正当意识正顺着摇摇晃晃的安心而流逝前,万丈突然停了下来。
「喂,战兔,千万别睡着啊,接下来的路临海但我没有外套给你盖。」其实应该是万丈比较冷,但自认身体素质一流的他并没有在意出门太急而忘下的外套,反而担心起穿着衬衫和罩衣的桐生战兔起来。
「白天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但夜里的东京湾真美啊。」
说完他就静静地望着灯火璀璨的海平面,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万丈流向自己,海风带来的特有咸味中也顺着飘来了一股人造香味的分子,是TSUBAKI的洗发水的味道。
前几日万丈为了扮演律师就把头发通通染黑了,他也就跟着被迫换了新的洗发水,战兔情不自禁凑近对方的发间轻嗅,引得万丈后颈一阵发麻。
「好痒啊,停、停一下。」他缩瑟着脖颈笑道,然后忽得一怔好像想起了什么,费力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原本看起来颇为昂贵的巧克力球递给战兔,「本来是买给你庆祝杀青的,不过我出门太急只抓了一颗,今天好冷啊。」
桐生战兔捏着那颗被体温烘得软趴趴的糖球,在万丈的背上一言不发,突如其来的酸涩桎梏了他,心中却相反生出无限勇气。
他回忆起想和万丈结婚的心情了。
太阳一般纯粹又善良的男人,虽然偶尔缺根筋但是如此赤诚。千言万语汇作一言:「谢谢你,万丈。」
尽管背对着对方看不清此刻他的表情,万丈龙我笑得傻气极了。
夜风轻轻拂过,掠过海面,穿越堤坝,跳过草丛,打在他俩的脸上。战兔此刻正好能看到万丈为了避风而转过来的侧脸,风停后,他努力压制下眼圈的湿润打趣道:「感觉你肯定很适合打篮球吧。」(现实中赤楚卫二出演了舞台剧《黑子的篮球》的樱井翔)
「那你看驱纹戒斗也觉得他会打网球吗?」(现实中小林丰扮演了网舞中的观月初)
战兔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按照这么说,园咲雾彦就能当忍者了(姐夫扮演了舞台剧中的卡卡西)。
远远地,高楼林立的水泥丛林里,桐生战兔一眼就从黑漆漆的建筑中找到了他们家的那栋。海风的味道温柔的灌进他的鼻腔里,他拍了拍万丈的肩示意他暂时先放下自己。
被石膏板稍微固定的脚其实没最初那么疼了,桐生战兔正对着摸不到头脑的万丈龙我,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场吻住了他。
两人的手不知何时碰到了一起,随即试探般地贴合,最后十指相扣。两人的心脏一左一右隔着胸腔呼唤呐喊着,跳得像是澳大利亚疯狂的野兔,在接吻上他一贯喜欢主动权,战兔留恋地啄吻对方唇角时自己的唇瓣也被烫上热烈的红色。
粘稠而热烈的爱意纠缠成团,万丈几乎要融化的意识跟不上战兔的节奏,很久以前开始接吻时他就很擅长表演闭气把自己逼憋死,对方不得不偶尔好心又恶劣的放过他,缓过神来两人却又被引力吸在了一起。
啊,不愧是当年JUNON BOYS的优胜奖,真是帅得可怕。万丈浑浑噩噩间想。
可能是刚才心动过速的时间太长,直到又一阵冰凉的海风吹过万丈才如梦初醒,战兔还牵着他的手,于是也就任由对方这么牵着。
他的手十分干净,泛着健康的小麦色,骨节分明又修长,可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战兔在西装裤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小物件,还没等万丈看清那是什么,手指间就多了个还带着体温的金属圈,可见刚才战兔把它攥得多紧。他看着指头上贵金属独有的光芒,万丈瞪大着双眼不知道应该落在哪里,紧张得连抬头都做不到。
「怎么?不喜欢金色的吗?」战兔没能见到他所期待的反应,按理来说现在不应该是两人笑着抱在一起喜极而泣的桥段吗,他慌忙问:「不喜欢的话那你看我的这只你喜欢吗?」
对戒的另一只在战兔的指尖发光,被递到恍惚的万丈的面前。
万丈龙我宕机的大脑断断续续上线了,面前真的在认真担心自己不喜欢手上戒指的战兔看上去好有趣,于是他依从自己的心笑出声来,顺手夺过对方手中另一枚戒指,以一种爽快利落的气势同样套在了战兔的无名指上,满脸自信地说:「笨蛋,你都给我戴上了才问我喜不喜欢也太晚了吧。」
要如何正确形容桐生战兔此刻的心情呢,就好比沦落孤岛的艳阳下忽然有颗椰子滚到了面前一样。万丈平静的比他快上不少,只是洋洋得意地蹲下等待他趴到背上,战兔看着他掌心反射出的丝丝金光,带着心满意足表情黏上了万丈。
被黄金禁锢的两人,他们的心也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艳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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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心小蓝手和关注都可以啊,看看我这个文笔奇差但真诚的作者吧。
我很高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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